[森派/短篇/BE]乱

慎入!慎入!慎入!

极度ooc

隔壁的动静有点大,细碎的话语,夹带着泄愤般的闷响。

内田彩叹了口气,唯二住在双人房的情侣,秀得大家戴墨镜的一对,怎么突然就吵起来了呢?

是......因为.......刚刚结束的final live吗?

心事重重地整理完行李,final live结束了,表面上是「不曾解散」,实际上还不是回到各自的事务所,继续自己的生活。

该讲的话早就在live上讲完了,接着留在这里也是平添几分悲伤,倒还真的不如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三森さん......我先回去啦?」

路过隔壁房间门口时,内田迟疑了片刻,还是敲了敲门。

「一路顺风~」

传来的是两声故作精神的祝福,内田彩轻轻叹了口气,拉着行李走了出去。


房间里的两人还在整理行李——不过是边整理边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uchi也走了,我们差不多也走了吧?」


戒指戴了两年,情话说了三年,一起走了五年,

舍不得的东西很多,包括你在内。

pile愣愣地盯着还没收拾完的行李箱,目光有些茫然,像是不知道刚刚为了什么而和三森吵架。

没来由地讲了一句,

「分手吧?」

也不知是从谁的声带里出来的。


「好。」

这又是谁的妥协和伤口?


两个都是快三字开头的人了,也早就跨过了性别的障碍,live上趁乱告白,后台里也在卿卿我我,日常生活中更是没闲着,推特上依然撒着狗粮,俩人向来是出了名的甜。

「秀恩爱分得快是谁说的来着?」

三森有些苦涩地笑。

这么些年,自己也成了「罪孽深重的女人」呢,经常和别的女孩子纠缠不清,pile酱大概是因为害怕以后见面机会少了,更管不住自己往女人扎堆的地方跑吧?

让pile酱没有安全感......是自己的错吧?

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pile倒也没有马上反抗,静静地享受了一会,才挣脱开。

「好了好了,都到这时候了还腻歪什么。su酱赶紧收拾完赶紧回去吧。」

说完这话手就被三森抓住,本想甩开,奈何对方抓得太紧,轻微的痛觉从腕骨上传来。

稍一用力,pile就跌坐到三森的怀里,

「出去约会吧,最后一次。」

「嗯。」

一个字也不愿多说。


清晨暑气还未蒸腾之时,天是空的,街是空的,夏天还带着潮湿的水汽,没有目的地清澈着。

霁色欲冉,城肆渐苏,两人开始了一天的约会。

空气一点点染上温度,传来了第一声骑车喇叭,隐隐也可以听到略带慵懒的人语。

在第一颗露水出现之时,在最后一颗露水消失之时,是否有人露出微笑?

暮色之后,黎明之前,什么都没有出现过,注视着彼此出现于偶然又创造出偶然。

她沉默,她也沉默。


「别那么死气沉沉的嘛,开心点,不要因为是休止符就不认真对待了。」

三森铃子递过一听茶饮,倒也没忘了拉开拉环。

pile不怎么会开易拉罐,这是只有她知道的秘密,也是她应尽的义务。

况且那么美的指甲,三森也不舍得让pile用它们开易拉罐。

平日里「su酱最好了」被一句「谢谢」取代,敬语听得没有什么不舒服,但总觉得梗在心头。


这里的树叶凋得慢,暮春才随风随雨款款落得满地,纵然有心扫也来不及。萎败的树叶间,新绿已然绽了,如此交错,倒也是风景,更是应景。

阳光垂下,留出一角一角破碎的阴凉让人喘息,不断穿行中增加了风的热度。

「好热......走,su酱,我带你去个地方。」

pile站起身,顺带把身边的人拉起来,牵着她的手。

拐了几个弯,在某几个岔路口还停下来思索了一会,三森饶有兴致地看着pile遇到岔路时的小懵脸,又被她拉着跑。

「当年就是在这边租了个地方,每天都在这里练习唱歌。」

「诶,在居民楼内,不会吵到别人吗?」

「隔音效果很好的,而且只是单纯练歌没有乐器,不会吵到别人。」

「pile酱真厉害啊......」

三森铃子脸上的惊叹之情完全不加掩饰。

pile看着曾经自己练习的地方,现在有了新的后辈在里面练习音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酸楚涌了上来。

为了缪斯?还是为了三森铃子?

转过身本想抽根烟,却被某人指了指墙上的标识给制止住了。

心里胀胀疼疼,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只好叹了口气。

「走吧......」


在傍晚时分的街头闲走,没有目的的淹没在暮色和尘埃中。

有人汲汲营营,从未想过要认真注视这个世界,有人行之缓缓,思之切切,共同构成了穿行的逆旅。

三森铃子故意走得慢,拖住了pile急切的步伐。

她只希望走得不那么仓皇,也不那么滞笨。

而风依旧温热着,略过逐渐散去温度的楼顶,带着尘土的干燥,鸟雀的呓语。

还有身边的恋人。

拜托,多待在我身边一会好吗,就一会。


两个人坐在路边,喝着冰啤酒,看着街道上的车水马龙。

日复一日看到的世界,就是这样。

白昼与夜晚交错,繁华与破败并行。

以及爱与疼纠缠不清的你。


可怜的铝罐在干涸后失去了它的价值,被压瘪丢进了垃圾箱,很精准的超远距三分。

「pile酱还不打算走吗?」

已经喝完的某人问她。

「喝完就走,su酱的班次是晚上11点的吧?我明天才动身,su酱着急就先走吧。」

「你不会......」

「虽然我酒量不好但也不至于一听啤酒就倒,别担心,快回去吧。」

pile有些粗暴地打断三森的关心。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三森伸出手,

「pile酱,抱抱可以吗?」

半满的易拉罐搁置在地上,展开双臂将三森铃子拥入怀中,闻着不尽相同的洗发水香味,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深吸一口气,硬是憋住了泪水,可惜红了的眼圈暴露了一切。

不敢开口,声音会把所有努力付之一炬,只是挥了挥手让她离开。


「笨蛋......好好珍惜眼前的一切,别再和女孩子混在一起了。」

「恨的话,就恨pile是个女孩子吧......」

「su酱大笨蛋,我那么喜欢你,所以才不能把你耽误了啊......」

学着她,故作潇洒,把易拉罐抛出去,只可惜铝罐错过了边缘,掉了出去。

正如她和她。

或许不会再相遇。

[END]


从那一天起大家终于回忆起娇娇是刀子写手这件事emmm.....

其实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精神状态不是太好,做梦一样写了篇刀子(很不走心估计戳不到人)

我向朋友们保证我下一篇一定写车!一定!

(其实本来想写写糖里有刀刀里有糖的这种很有层次感的糖出来然而偏到be去了e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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